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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我很庆幸，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做了坏事，那么我真的是全身是嘴都不清了。”楚凡阴谋得逞般的笑了。

    张玲也笑了，她慢慢的依偎在了楚凡的怀里：“凡，我没有别的意思，我只想知道，如果你没有做过，那我不会强迫你对我做什么了，如果你有做过了，那我就不在乎了。”

    楚凡顿时脸色一红：“姐，我耽误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了，没有谁耽误谁。其实这女人啊，很奇怪的，跟谁，都是一辈子，但是不见得跟谁都能过一辈子。我呢，还是属于那种比较有追求的，一般的男人我真的瞧不上，你，真的让我放不下。”

    楚凡抱紧了她，这才发现，她已经释怀了所有的俗世，两个人赤诚相见。

    完全的零距离，让楚凡的眼眶有些发热：“姐，你真温暖，真柔和。”

    张玲道：“我矜持，我也害羞，凡，你让我楞了吧唧的就把自己交代给你，我做不到，慢慢来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楚凡没有话，张玲顺着他的脸上抹了一把，结果自己的手居然湿了：“干嘛，怎么着着还动感情了？”

    “姐，对不起，以前太亏待你了，其实，我一直都想好好对你，可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时间太紧了，对吧？细细一想，咱们才认识了10个月。可是却发生了这么多事。生死离别就有两次，耽误了咱们很多时间。不过不要紧，咱们还有好多年要在一起了，感情慢慢处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“姐，我就是个混蛋，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蛋。”楚凡抱着她，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最近的他有些多愁善感。

    在东京五丁目的桥上，被乱刀几乎砍死，几乎流干了血，他都没有哭；在和江蕾雅一起，在大庭观众之下被子弹穿胸而过，他也没有哭。

    反而是现在，他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感情啊，这种东西，一辈子都是他的羁绊和软肋。

    “凡，你如果不是这样，姐也不可能这么喜欢你。可是看到你这样，姐心里不好受。”张玲的声音也哽咽了，“不哭了，咱们不哭了，你不是要带姐一起打装备吗？给姐打一身最好的世界装，姐要闪耀奥斯陆！”

    楚凡，像个孩子，一个做错了很多事的孩子，在不停的哭泣，许久，许久才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终于，手拉着手上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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