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此刻,躺在病床上的盛萍正紧紧握着一只录音笔。 护工被她打发出去。 之前武秉文让她录音,她没录,这会,她却不自觉地录音,“闵奕,无论何时无论何地,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,我都依旧爱你!” 录完后,她把录音笔放到枕头下面。 临近天黑时,“武秉文”走进病房。 故意哑着嗓子说话,“盛萍,我回来了。” 快靠近渔船时,蓝鲸放缓游速,张开嘴巴,吐到甲板上一块烂木头一样东西。 渔船上还有其他渔工,被房常安赶上岸。 盛萍闭上眼睛休息。 不是武秉文原来的声音,盛萍眉头轻锁,“武大叔,你出去一趟,怎么声音变了?” 武秉文赶忙摆摆手,“可不能激动。注意脑袋上伤口。” 大哥没有骗他,真的找来了龙涎香。 “约翰,谁打来的?” “是个男人,他没说自己是谁。” 声音中带着激动。 翌日上午,房常安如约而至。 每次蓝鲸都能赶来鱼群,这次也不例外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