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球杆距离她不过分毫,江鹤眠如果没有收力,她此时或许要麻烦工作人员帮忙叫救护车了。 萧染看着江鹤眠,快一年多没见,他没有任何的变化,除了左侧眼角处多了一道从眉毛到鬓角的疤痕,她的视线落在那处,江鹤眠便笑了起来,抬手用食指摸了摸: “好看吗?” 萧染没说话,又听江鹤眠说:“你留的,我一看到这个疤痕就想起你,所以这一年来我特别喜欢照镜子,我每天都在想你。” 说完这句话,江鹤眠就拉起了萧染的手,近乎强迫地让她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疤痕上: “你给我的,不摸摸看吗?不满意的话可以再来一下。” 萧染没有挣扎,任由他动作,直到江鹤眠说完了,她才说了句:“下次如果有机会,就不会是酒瓶了,我会用刀,刺进你的心脏里。” 江鹤眠愣了一下,随即便双眼放光的兴奋起来,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,他抓着萧染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:“是这里吗?你会刺在这里吗?萧染,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玩,我有点期待起来了,你不妨告诉我,我该怎么给你创造这个机会呢?我想看你拿刀的样子。” 或许在旁人看来江鹤眠的这一举动多少有些让人难以理解,但萧染却已经是习惯了。 她曾经说商酌言是疯子,喜怒无常,可商酌言的那些无常和江鹤眠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,至少商酌言是有迹可循的,而江鹤眠却是完全的猜测不透,他能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的下一秒就能给你一个耳光。 就像现在这样,萧染还没来得及回应江鹤眠什么,就已经被他卡着脖子压制在了草地上。 第(3/3)页